mediocre filmmaker/fake artist's narcissistic, male-chauvinist dirty fantasy. trivial, banal, cheesy, self-indulgent, egocentric, superficial, artificial, pretentious, condescending. women characters are exploited, eroticized, objectified, womanizers like to give excuses that they are "genius," using a phrase in the film: full of shit. bad taste. waste of time.
若是意识能混乱到这种程度是否也算是一种解脱?因为这在某程度上意味着你失去了自我。所以,我要问的是,失去自我是否也是一件好事?这是否算得上一种解脱?另外,如果我想有意识地去彻底迷失自我,进而丧失自我,我应该怎么做?
亦真亦幻,生活流与意识流结合,多重危机(语言与文化融入、婚姻危机、过往成瘾、创作危机)逐渐渗入骨髓,令生活从波澜不惊退变为处处碰壁焦躁崩溃,心理互助分享会、瑜伽与冥想最终都成了隔靴搔痒。修台灯成为最后一根稻草。无征兆的幻觉与臆想(车祸丧女、篝火掏心,以及多次性爱幻想)和不少反常规的调度都很有意思。最终的杀戮与十字架甚至让人无法分辨虚实,倒是能穿越到30年前同是威廉·达福主演的[基督最后的诱惑],而男主角在片中创作的分镜剧本正是[西伯利亚],同时影片本身明显根出于费拉拉的个人经历,从而构成复杂微妙的互文关系。当然,还是那句话,并不一定需要去仔细读解与强行对应,跟随自如的影像之流体验即可。(8.5/10)
暴力爆发时镜头突然过曝,一种冲动下的灵性完全被费拉拉和达福掌控,在那迷你的摄像机面前更加绽放出来,它流动得近乎放肆,夸张又简洁地拍下那自我矛盾的爆裂和美丽,最重要的则是实诚,于是连梦境都变得不可辨认。很快我们发现,达福饰演的男导演(费拉拉)在片中创作的剧本,正是《西伯利亚》。
跟他妻子的那部“Padre”互文
看这个电影真的像做了一场大梦,半生活流半意识流,真实与意识越来越难以区分,最后还两度(瞎tm)戏仿基督最后的诱惑,简直笑疯。personally还挺喜欢,但也不会推荐给别人看,哈哈
正在罗马学习《同义词》的《托马索》想要做什么?正如这位「导演」透露给我们的讯息:他想要把《甜蜜的生活》搬进美国。然而在意大利社会里他却一直说着英文,他的自我剖析也都在用自己的母语来叙述和记录——他的意大利语仅是用来表达愤怒。透过男主角的生活、工作和他的冥想,我们知道他正在面临着婚姻上、创作上与信仰上的危机——这是一个被自己的身体、语言和思想困在单一价值体系里的人。最终他效仿耶稣,试图以身体性来突破自己的困境,不过作为现代观众,眼前的「耶稣受难」怎么看都像是一场哗众取宠的行为艺术表演。
mediocre filmmaker/fake artist's narcissistic, male-chauvinist dirty fantasy. trivial, banal, cheesy, self-indulgent, egocentric, superficial, artificial, pretentious, condescending. women characters are exploited, eroticized, objectified, womanizers like to give excuses that they are "genius," using a phrase in the film: full of shit. bad taste. waste of time.
幻觉把最后一点残留下来死寂感给撕毁、重新装配,所以你能否意识到何时开始游走于虚实.-费拉拉用一种错误的投向(来自双重世界的诱导)逐步地引导我们走入这种闭塞的观看-剥夺从欲望索取中从梦境尚有意识的指认权力: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一些失控的痕迹(假想的灵动)用近乎扭曲的身体姿态撑开被困的原貌,再以无节制的流动印证那些浮动着没有形态的美感。
5/10 这拍得是啥…… 我想知道这个老男人是怎么轻易接近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这些女人是恋父还是要求太低?真是为难这些年轻演员了。hold不住年轻的老婆也是正常。然后不断穿插他写作、舞蹈工坊授课、AA讲述、意大利语私教课程、还有一些幻觉和梦境。最后危机中的男主把自己折腾的很不堪了。然后我就get不到这片子有什么观影的point。很平常。07/17/2019
生活中鄙视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电影里这种。最主要,你靠什么活着。
无甚意义的自我指涉
神神叨叨的中年危机,明显的自我映射,费拉拉算是把这样一个很cliche的题材拍的难得有些意思
《西伯利亚》是最终提纯的影像,或者说,一部影评电影,而《托马索》则是它的生材料,叙述,故事板,如果将前者视为后者的嵌套,费拉拉较其他元电影完整地呈现了焦虑是如何转变成电影的,那么就不难理解前者在风格上为何与费拉拉的惯常风格相差甚远。在《托马索》中,日常生活的不可忍受成为闯入其中的distrubing画面,或者《西》之中的严寒。创作焦虑弗洛伊德地等同于性层面的无能,他在构图中被疏离,被区分。威廉·达福再一次扮演了一个受难者的形象,但他所匍匐的不是《坏中尉》中的基督,而是裸体女人的脚下。Nikki则是一个不可被其Male Gaze的对象,托马索的欲望在唯一一场亲密性爱的场景中被挑逗,嘲弄,镜头随着情感的深入却向后拉,情动成为了两具蠕动的身体,然后zoom in,又在关键时刻被孩子的叫喊声阉割。
纽约-罗马这条半个多世纪的裙带制片线,以及节展都一直纵容阿尔贝费拉拉这些故作高深又平庸无奇的自我表达。威廉达福在《时光之尘》中走出Cine Citta,也就对着自己这张坑洼脸,有了终极艺术自信,仿若只要将他搁在语义不详的本子里,一切就天然有了艺术高度那样。恕不能代入和理解戒酒戒毒后的主人公,依然永远年轻永远愤怒也永远自得其乐的所谓害人害己“天性”。
豆瓣一群SB学生年纪轻轻就跟费拉拉达福一样更年期睾酮分泌失调了
不明觉厉的样子,Willem Dafoe演绎的艺术家日常生活矛盾看起来似乎也更加有趣和难以预料,甚至还融合了创作灵感和思路。但换个角度想想这对观众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无非又是另一次“影人的自我感动”罢了。
Floating sentiments in sunny Roma
“托马索”的困境寄托,是“西伯利亚”的迷局解答。两部电影互为补体,又以一个可追溯的人物轨迹构成一个闭合却无限的墨比乌斯。费拉拉一体两面的拷问循环,同时来自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同时来自被赋予和被掠夺。不断索取与不断扑空的交替消耗下,里外两层世界逐渐模糊、瓦解进而叠合,今生和来世的因果链被架空,构成对生命之痛的断舍离。两部作品可以尝试两种观看的先后顺序,如同日复一日的入睡与梦醒,我们该在哪个时空歇斯底里,又该在哪个时空心如止水。
《托马索》的近亲是《基督最后的诱惑》,但托马索不是天选之子,他冥想和灵修不是为了接近神,而是获得一种自我的解脱。托马索学习语言,而语言的隔阂恰是由神创造的。托马索的精神漩涡来自他的分裂,一方面充满欲念,一方面被困于此。最终托马索陷入到了《西伯利亚》的潜意识流动之中。
可以和《西伯利亚》联系起来看,导演Tommaso在创作的作品中将自己精神流放,而在现实里走向极端(也许吧),中年危机题材拍出如何在意识中扭曲现实的拧巴感,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