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姆克罗格庄园
更新:HD中字版
导演:克利斯提·普优
主演:Agathe,Bosch,Ugo,Broussot,Frédéric,Schulz-Richard,Diana,Sakalauskaité,Marina,Palii,István,Téglás,Edith,Alibec,Simona,Ghita,Levente,Nemes,Bogdan,Geambasu,Sorin,Dobrin,Vitalie,Bichir,朱迪思·斯泰特,Zoe,Puiu,Lucian,Diaconu,拉茨洛·马特雷
类型:电影地区:其它语言:法语年份:2020
简介:影片由尤格·布鲁索特、黛安娜·萨卡路斯凯迪等主演,故事设定在1900年一个富有的地主庄园里。客人们花时间来享受丰盛的大餐,也享受着关于死亡、宗教、进步与道德的长谈。详细 >
普优真的被电影耽误了,应该赶紧去剧场,没准还可以拿个罗马尼亚最高奖,拍成电影实在是没有必要,甚或说这不太是个电影。
形同Oliveira的a divina comédia。现在看的话倒觉得方法和dau的某几部也类似,只不过dau有更详实的历史设定而malmkrog是架空的,因此觉得对于文本的解析与评价电影本身干系不大。服装布景之精致,调度之优雅,法语之悦耳,想不出本片有什么看不下去的理由(所以第一遍竟然在没有字幕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看了两小时)。相比固定长镜头更喜欢那些反复的横摇,在似乎无意的运动中背景轻轻滑动,人物来回进出,而画框精准地形成了人物关系的边界,这绝对是话剧无法实现的。
比野梨树看得还累,要看旧欧洲崩塌前的题材,还不如再去把奈迈施的《日暮》再看一遍
#70th Berlinale#奇遇单元开幕片+导演。古装+哲学/政治版的《雪山之家》,完全的的室内剧,五个主角聊了200分钟天,看着他们从餐前酒下午茶开始,一直吃了整顿饭,从倒水到吃完甜点,再到餐后余兴节目……完全自然主义的1:1时长(《无医可靠》《雪山之家》几乎都是如此),分为六个段落,有两个段落是常规剪辑,其余段落都是超长镜头。对话以俄国作家索洛维约夫的作品为底本(之前普优拍过一个《三次阐释练习》就是用的索洛维约夫),基本就在谈宗教、政治、哲学,很多关于欧洲局势的话题(普优在《萨拉热窝的桥》里的“新年夜”就是谈欧洲主题),非常硬,对白99%是法语,没有文化背景和语言基础的话,吃不下是真的……感觉普优已经走到死胡同了……以及,连普优都不谈后社会主义了,罗马尼亚新浪潮真的结束了哈哈哈。
一群贵族在一座精致华美的庄园里面一边享用美食一边高谈阔论各种形而上的问题,本年度的电影里面还有比这更令人讨厌的场景吗?台词拓展了空间,但电影和文字依然是不同的载体,在本片中并没有打破壁垒,摄影机追随人物的脚步和目光,多个长镜头好似是让我等窥伺精英的一角,那样的古板和虚伪。要么更适合小说,要么干脆搞成舞台剧吧。
4/10。改编自索洛维约夫,文本舞台剧。三个多小时关于哲学宗教的讨论,我彻底阵亡。服化道是真的好。之前看过导演的《雪山之家》就元气大伤,这次我是真的记住你的名字了:普优。
200分钟结束的时候,我开始佩服自己了,第一个小时周围不停退场,第二个小时周围不断传来鼾声,第三个小时周围安静的不行,就像是一堂枯燥的漫长的永无止境的政治哲学宗教课,唯一可以让我坚持到底的是优美的法语!男主角是婴儿口欲期经历了多严重的心理问题才会连人家去弹琴唱歌都要打断继续逼逼呀#70届柏林第一天第三场
戏剧工作坊的创作模式被选入 Encounters 单元还是很准确嵌合的 对于 Solovyov 的「反基督故事」场景化再现上 景别和镜头确实也赏心悦目 就是内里信息和思辨过于不友好 当然爽点同步苦痛 借用 Edouard 的话 这场所谓沙俄贵族法语辩论 既 scholastic 也很 metaphysic 关乎战争的好坏 神性和根源恶念 良心的驱使 … 穿插各色钦察 留里克 基辅大公家族 哥萨克 库曼 巴什波祖克 三皇战役 瑞典/奥斯曼/沙俄条约等等 _(:з)∠)_
理应是去年最被低估的电影。不是对其地位的低估,而是将它简化成封闭的哲理推演,后现代主义恋尸癖,对话空间或是旧欧洲崩塌前夕的展示。正如黑格尔所说,“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哲学所看见的一切澄明又朦胧。本片正是普优以自反重拾这种不确定性(久违了!)的例证,贵族们的言语是必要的,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受困在一个“唯一可做的只剩言说”的历史/身份空间中,而言说又像一柄自戗的利剑,在它之中,贵族们除了收割自己的死亡之外一无所获。换句话说,是他们自发地用言语召来了死神,因为他们在争辩之中已经无处可逃。对话死于自身,而不是死于时间和空间的迁移,肯定的正是一种上帝的无神论时刻,在此时,自我器皿化(self-instrumentation)不再成为绝对正当的借口,而我们已然太久未曾承认自己面向万物的无知和软弱。
正相反,我认为普优恰恰是在证明戏剧较之电影在某个层面上的不可为。观看体验仍是基于银幕长宽比的调度,且在漫长的段落中融化欣赏视角和雕琢有机时长,以摄影机运动来追踪舞台走位,剖解空间机理,进而无限逼近真实。阿尔伯特·塞拉的凝滞与繁衍并行的高维时空系统在普优作品里出现,似乎是冥冥之中,大概的区别在于后者暂时无法找到更好的动作来附身和消解台词的必要性。
文本密度实在太强,只顾消化字幕而忽略运镜的取舍委实遗憾,开场就有大量视点的捕捉和游弋以形成某种进出画框的调度,人物站位的构图实在太奥利维拉了,尤其是餐桌戏的取景,门框是视线的中轴,有平面化的横移,也有来自景深处的信息涌动;那段神秘的枪战宛如漂浮在谈话中的幽灵显形,这是欧陆文明的回溯与展望,是新世界展开幕布之前几近沉暮的凝视,关于(绝对)善恶的鉴别,个体与群体暴/力形式的区分,宗教与人性本能的相符相悖,印象最深的仍是关于俄罗斯处于欧亚之间的站队——“欧洲人”已然成为一个精神概念。
俄国人后天习得的欧洲性抵抗血缘中的亚洲性,有时候端着的言行未能完全压制住本能,摄影机便从中失神,悄悄游移开。一年前在看这部,一年后还在看这部,究竟是谁困在庄园中了……
+.5,后奥利维拉电影,但语音语调是平铺的,对应的人物姿态也是直白的。局部运镜还能联系到索科洛夫。佩措尔德、普优的电影在进化,因为他们学会“简单”。
以电影这一具体的、表象的媒介展现如此高密度、晦涩、非叙事的封闭文本,普优还有沟通欲望吗?还只是沉溺在精英知识分子高谈阔论的晚宴中。与其说普优的尝试是在逼近电影思想容载量极限,不如说他在用非常狭隘、单一、没有想象力方式证明电影的某种不擅长,戈达尔或许是狡猾的,但他至少在探索如何以电影来思,而不是反过来愚蠢地让思想驱逐电影。
#Berlinale70th 03# 看完后庆幸当初没有选宗教哲学,不仅电影根本没有拍成电影的必要,就连呈现的这种哲学文本都为问题极大的,真正适合拍成对话体电影的只能是苏格拉底柏拉图那个年代,只有那时候的哲学争辩是在街巷里产生的。想起来突然期待如果有人把柏拉图的Protagoras给拍出来该会多有趣啊。所以片里大家互相对话争辩的样子令我感到十分的厌恶,带着十足的腐朽的固步自封的18世纪模样。与其说导演在拍一部电影,不如说他在模仿一种自己想象里的历史,死气沉沉,令人生厌。当然感谢普优,我再次体会到了电影媒介的局限性,影像和文字之间的鸿沟依然无法跨越。甚至那些精美的服装,不聚焦却占据画框中心位置的食物,极其有限的转场和镜头变换都深深让我明白了,失去了沟通欲望的电影是多么可怕。
200分钟的对话意味着……眼中大部分的目光停留在读冗长不停的字幕,只有沉默或转场间隙才能瞥见精心设计的19世纪庄园;把话剧式情景搬到荧幕之上,对观众的挑战除了陷入模拟真实时间流逝的认知矛盾困境,还有对个人哲学宗教认知的考验:它无兴趣接近或与“yokel”们产生共鸣,分辨好战争和坏和平、真信仰和假信徒,地域观念和殖民倾向终归是信神者对异教徒的“圣战”
B+/ 很难摸清到底是什么驱使着我兴致勃勃地看下去。或许是空间中始终延展躁动的声音,或许是流转的脚步和物品,甚至是单纯想看贵族《小时代》的恶趣味。像是一颗明晰的晶体,通过论辩的当下触碰历史转折点的当下:语言不断逃脱,而谈话外、庄园外的世界也慢慢渗透进来,越浸入时空却越是凝定。而“当下”正如片中所言,是对过去与未来的收摄,是在绝对命令与我之间找到一片直接的却又是中介性的可触知之域。只不过难免还是觉得这种公共领域的想象仍然太过轻巧太多无害的幽灵徘徊了,邀请柏格森加入并终结该谈话比较好。
70/100,看晕了,但并非我预期般僵直,当成场面调度练习看也是很好看的,空间拥有强纵深和秩序感。而那阵诡谲的枪击倒再次将我从语言的溺毙中“唤醒”。
如果把这个剧看成是一系列学生辩论的化妆版,会显得有意思得多
罗马尼亚导演普优的作品越来越长,也似乎越来越不考虑观众感受了。长达200分钟的新作的信息量超乎观众的接受能力,在五位角色滔滔不绝的对话里,讨论了战争与和平、善与恶、俄罗斯的东西方归属、欧洲文化、耶稣复活等等深奥的历史、哲学、宗教话题,没有一定的知识功底,很难坚持下来。其中不少观点独特,具有辩证的意味,引人深思,可惜高密度的展示令人难以消化。古装的服饰突出了舞台化的效果,非常像已故葡萄牙大师奥利维拉的仿古风格。中间一段突如其来的屠杀与最后讨论复活的一幕似乎在叙事文本上构成一种有趣的论证关系。